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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是我国古代一部优秀的文言短篇小说集,共有短篇小说488篇。
在明清时期,文人欲进入仕途唯在科举,蒲松龄未能经科举而出仕,一生都在农村过着清寒的生活。科场的屡次失败使蒲松龄悲怆愤懑,他把这悲愤寄托在《聊斋志异》的创作中。
《聊斋志异》的创作从蒲松龄年轻时就开始了,始作于蒲松龄南游之时,在康熙十八年(1679年),蒲松龄40岁时,这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已初具规模,但一直到蒲松龄暮年才成书。大概经历了前后四十年的时间,可以说《聊斋自志》集蒲松龄一生心血。《聊斋志异》并非一时一地之作。
《聊斋志异》顾名思义,聊斋为蒲松龄书斋之名,而志异则为记神仙狐鬼精魅故事之意。《聊斋志异》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如果大致分类,可分为五类:
首先,军旅中短篇小说认知与把握现实军旅生活的功能和能力渐趋退化。无论是从历史传承还是文体特性上看,军旅中短篇小说都具有强大的对现实军旅生活的认知和反映功能,得以较为鲜活灵动而又不失厚重和韵味的方式及时反映正在进行中的军旅现实生活。新时期之初,徐怀中的《西线轶事》、李存葆的《高山下的花环》《山中那十九座坟茔》等中短篇小说与生活的距离之近、对生活的认知之深刻、把握之精准、思想之高蹈令人印象深刻,甚至引领着当时中国文学的发展风向。而当下的军旅中短篇小说却逐渐失去了认识当下军旅生活的功能。从这些作品中,看不到我军新军事变革浪潮和信息化建设的图景,看不到我军战略战术、武器装备、训练方式和兵员成分的新变化、基于这些新变化所产生的新矛盾、新问题都没有得到及时反映,甚至于新型高素质军人形象在当下的军旅中短篇小说中都是缺席的。当前军旅作家与军旅现实生活的隔膜和疏离由此可见一斑。即便是年轻的业余作者,尽管曾经和正生活于基层部队,所写的也是现实题材,但缺乏紧跟当下军队新变化、观察军营新情况的自觉意识,缺乏宏阔视野和整体性思维,缺乏穿透表象直达本质的锐利目光,导致作品所关注的并非是当下军旅生活中最震撼人心、最带有趋向性的景观、所传达的思想和意识并非是当下军队发展的主流、所塑造的人物并非是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的主体。
其次,军旅中短篇小说不应一味沉溺于“底层叙事”,要有整体观和大气象。军旅文学的审美品格既有低沉悲壮的,也要有昂扬向上的;既要聚焦基层官兵的生存境遇,也要关注中级军官甚至是高级将领们的生存图景,需要有大视野、大气象、大境界和整体观。当下的军旅小说依然难以摆脱“农家军歌”的阴影,所塑造的人物、反映的生活和表现出来的思想意识过于低矮、狭小、逼仄。作家执迷于对小人物、小挫折、小苦难、小悲剧、小事故的书写,执著于军旅文学的“底层叙事”,这样就与当前波澜壮阔的新军事变革进程中的军旅生活拉开了距离。军旅作家似乎需要跳出当前的题材资源,更新文学观念,尝试新的文学姿态,尤其是要写出军旅生活的新气象、整体观和大境界。写出具有经典性和恒常性的人性光彩;写出和平年代军队整体性的发展变化和新型军人形象。
再次,在和平状态下描写军营生活,要表现现实冲突和矛盾问题。要带有批判性的眼光。这并非是单纯的勇气问题,更需要对军旅现实生活的细致观察和精准把握,需要深刻的思想和独特的角度。当前的一些军旅文学作品与时代脱节,与军队的现代化建设进程脱节,与官兵的真实状态、价值判断和思维方式脱节。很多作品故事很好、叙事的技巧也很好,但是读完却不知道作家为什么要写这段故事?这样的故事对于认知当下的军营和部队有何意义?这样的军人形象能否代表新型军人形象?这是值得思考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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